医药网10月9日讯 大型制药公司对并购日益增长的依赖性一直备受质疑,但现在这一发展路径得到了正式认可:一项使用evaluatePharma数据覆盖全球20强药企的分析报告指出,预计2016年这些企业通过并购获得的产品的销售额将等于其内部开发产品的销售额。
分析显示,用净现值衡量的前100名Ⅲ期临床药物中,64%是来源于外部收购。其中包括前景最被看好的项目——罗氏(Roche)的抗PD-L1单克隆抗体atezolizumab,该药是通过收购基因泰克(Genentech)而获得的。
罗氏最懂“巧借外力”
分析显示,罗氏是一家十分依赖于并购的公司,其另一个Ⅲ期临床候选药物lampalizumab也是通过并购取得,该药来自于被基因泰克收购的Tanox公司。2014年,罗氏77%的销售额来自于并购取得的药物,预计2020年这一比例将达到85%。这样的战略看起来对这家药企巨头并无危害:该公司在近5年的时间里一直保持着制药行业第3的位置。
艾尔建(Allergan)也希望在引进的创新药品上取得类似的增长,考虑到最近几年其所达成的交易量,这并不令人惊讶。艾尔建的交易狂欢应该会帮助其在2020年成为全球第9大制药公司,2014年该公司排名第19位。
与此同时,百时美施贵宝(Bristol-Myers Squibb)预计将在外购上取得最大飞跃:去年其仅有16%的销售额来自于收购产品,但这一数字将在2020年上升至61%。这主要是归于其PD-L1抑制剂Opdivo,该药有望成为百时美施贵宝公司最大的增长动力,2020年销售额预计将达79亿美元。
2009年,百时美施贵宝通过收购Medarex取得了Opdivo及另一个重磅药物Yervoy,24亿美元的预付金看起来花得值当。
百时美施贵宝到2020年的第二主打药品抗凝血药物Eliquis,也是来自于公司外部,该药最初由杜邦制药公司(DuPont Pharmaceuticals)开发。
吉利德靠“自力更生”
不过,也有一些公司的趋势与上述趋势相反。比如,吉利德科学(Gilead Science)来自外部开发药品的销售额占比将会下降。
该公司最具前景的Ⅲ期临床竞争产品——艾滋病药物Tenofoviralafenamide,是其自主开发的。该药是吉利德老牌艾滋病治疗药物Viread的前体药物。
Tenofoviralafenamide的潜力较之吉利德的丙肝药产品组合相形见绌,后者是其内部研发与外部收购结合,在2020年仍然有望保持为吉利德最畅销的药物。紧随其后的是GS-9857/SOF/GS-5816三联丙肝疗法,目前正处于Ⅱ期临床阶段。不过,这也可能很快会发生改变,如果不出所料,吉利德将用其最近100亿美元的债务上限做交易,分散风险,从将范围扩大到丙肝治疗领域之外。
葛兰素史克(GlaxoSmithKline)和阿斯利康(AstraZeneca)同样也没有什么并购活动——前者本来就避免并购,后者通过旗下的Medimmune收购项目也没取得什么结果。
对于这两家英国制药企业而言,依赖授权引进产品这一战略目前来看产生的结果比较复杂,至少对阿斯利康来说是如此。已经有批评指出,该公司为一些具有风险的还在进行早期试验的资产支付的费用过高,如Rigel制药公司的风湿性关节炎候选药品Fostamatinib,阿斯利康最终在Ⅲ期临床后返还了授权。
但阿斯利康的内部研发努力取得了一些成功,并使得合作项目对其更有利——尤其是与新基医药(Celgene)关于抗PD-L1单克隆抗体Duvalumab的研发协议,先期就赚取了4.5亿美元的预付款。该项目资产对阿斯利康的未来成功至关重要,将成为其最具前景的Ⅲ期临床竞争产品。
与此同时,葛兰素史克预计从现在到2020年的销售额都会保持平稳,因为该公司专注于其稳定但并不令人振奋的疫苗和消费者保健业务。也许,该公司应该效法其他制药公司,收购一些创新药物来支撑自身的发展前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