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企业无法逆转地逼近“专利悬崖”,投资者开始怀疑它们是否有能力研发出新的畅销药物。官僚的内部研发部门未能给投资者带来多少信心,那些在昂贵的临床实验上失败的普通药物就已让它们压力重重。因此制药企业也逐渐比以往更依赖于外部合作伙伴。
如今的大药企都是全球性的,其运营分布于世界各地。
例如,阿斯利康有三个主要研发中心,一个在英国,但另外两个分别在瑞典和美国。该公司在亚太地区的员工数量与欧洲大致相同。
近年来,制药企业也逐渐比以往更依赖于外部合作伙伴。这种变化遵循着变化莫测的周期。随着企业无法逆转地逼近“专利悬崖”(即它们将失去其最畅销药物知识产权的那一天),投资者开始怀疑它们是否有能力研发出新的畅销药物。官僚的内部研发部门未能给投资者带来多少信心,那些在昂贵的临床实验上失败的普通药物就已让它们压力重重。
外包:减少药物试验成本
现在,研发、测试、生产和销售药品的很多工作都通过合作来完成。例如,一个减少药物试验成本的方法就是外包给临床研究机构。美国昆泰(Quintiles)就是这样的一个公司,它在100个国家开展业务,其庞大网络帮助它与监管机构打交道、找到患者参加试验,以及聘请医生来监控。投资研究公司晨星(Morningstar)报告称,2012年,全球药企33%的药品开发工作都外包给了临床研究公司,预计到2022年这一比例将达到50%。
企业对研发部门的改革力度更大。许多企业已经大幅消减了这些部门的预算。(相比2007年,阿斯利康去年的研究费用减少了16%)。它们并未完全放弃针对潜在新药的探索,但这一任务正日益转移给外部机构。
兼并“发现”利润丰厚的新药
通过兼并可以“发现”利润丰厚的新药,例如阿斯利康许多最有前途的药物均得益于2007年对一家美国公司的收购。通过授权许可也能如此,例如法国巨头赛诺菲(Sanofi)通过一项协议,获得了美国生物技术公司里杰内隆(Regeneron)所开发药物的销售权。药企还聚集在大学附近,例如葛兰素史克(GlaxoSmithKline)就与学术界拥有逾1700项研究合作。此外,对早期研究阶段投资已久的政府如今也在更进一步地参与。5月6日,欧盟领导人批准了下一阶段的“创新药物计划”(InnovativeMedicinesInitiative),该计划是一项加速新药开发的公私合作项目。2月份,美国国家卫生研究院(NationalInstitutesofHealth)和10家药品公司宣布达成合作,以加快对老年痴呆症等顽疾的研究。
这并不意味着大型制药商及其总部在哪里就无关紧要了。但最成功的制药商看起来将越来越不像昔日的国家冠军企业。对于未来的趋势,我们可以风险投资公司“指数创投”(IndexVentures)为例。该公司投资的制药企业每家只有少数员工,这些员工负责监督药物的开发,但雇用外部实验室和制造商来完成大部分工作。由于在固定基础投资中沉淀的资金极少,这些公司的高管们更有可能较早地放弃不成功的药物,将资源转移至更有前途的品种。这似乎不仅仅是风险资本公司的制胜模型,而且也是大型制药公司的,因为指数创投的投资者中就包括葛兰素史克和强生公司(Johnson&Johnson)。